【何立✖️你4⃣️1⃣️】万年斯
男强女弱
穿越梗
大结局he,放心食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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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是何立与延亭大婚后第一日,惯例,你要早起请安,何立是不想你去的,怕你一夜未得好眠太过劳累,若是坏了有孕的身子,得不偿失,你只安慰他别太过忧心,请安之日想必宫中侍女与嬷嬷都在场,若你不去,怕是又会掀起一波风浪。
你不想给何立添麻烦,故抓紧时刻,在二人清洗过后,就回了床榻,闭目养神些许,随着太阳升起,天空微微透光,便挣扎着起床了。
何立需得比你先到,一是不能被宫中眼线看出端倪,二是那延亭尚未知,你二人已探出凤涎香之秘,定是在正厅中燃上,等你吸食,他得提早赶去把那香调包了,才不引人注目。
你微微踮脚,在他唇上轻啄一口。
“还是青色衬大人。”
何立与你通透的眼神对视,亦勾起一抹笑。
“既夫人喜欢,何某便命人再做两身,换着穿。”
你伸手,替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,为他携上腰封,何立只顺从的抬起双臂。
“好了。”
你轻轻拍了拍何立的肩头。
“大人快去吧,再耽搁就不赶趟了。”
何立在揽过你,在额上烙下一吻,便快步出了房门,朝正厅赶去,打开房门,果不其然,这房中传来一阵异香,走近一看,香已燃至炉底,想必是烧了一宿了。
这换香之事,那群自小习武的暗卫是不会的,自是女子更懂,故来不及迟疑,何立唤来琥珀琉璃,命她二人速去速回,俩婢子得令,麻利的从库房中取出玫花脂换上,只是这凤涎香中有一味麝香,虽两种香料气味相似,却也有所进出,好在那延亭不懂制香,想必若不细闻,是闻不出的。
现在没有更好的法子,只能如此,琥珀琉璃安置好了一切,便匆匆退下了,何立亦出了房门,踱步到正卧门口,等待延亭出现。
半晌,延亭顶着名贵珠钗开了门,见等候在门口不曾进屋的何立,一脸的不悦,没好气地说着。
“何大人早啊。”
“郡主亦早,不知昨晚的洞房花烛,郡主独享的可是滋味。”
何立一边打开折扇,一边轻笑道。
延亭听出言下之意,心中一阵恼怒,却未曾表现,亦暗暗怼上何立。
“官人昨夜外出,延亭无谓,一些野花野草罢了,怎可与国花牡丹相提并论,烦请大人莫要忘了,谁才是您的正妻!”
延亭借花来贬低你,只是若比这嘴上功夫,谁又能胜过何立,他听完延亭嘲讽,并未有所反应,只自得回应着。
“哎,何某自是不敢忘记,故才等昨日琐事忙完后匆匆回房,只是叫我家琴娘子好等,害得下官费了好些功夫才哄开心。”
延亭口才不敌何立,怒上眉梢,她明了,何立是在说昨日的大婚对他来说只是琐事,而你在他心中从不是侧室,又以与你恩爱作结尾,丝毫不给延亭面子。
“何立…你!”
“唷,郡主莫要动怒,亦莫要让人看出纰漏,小心皇家颜面折于您处。”
何立用言语,巧妙的警告延亭,莫要将昨夜之事说出,若被众人知晓此事,她一国郡主将失了脸面,被人耻笑,得不偿失。
延亭吃了瘪,哑口无言,只能低声咒骂一句,便跟着何立走着,再回到正厅时,房中异香依旧浓郁,她满意的笑了笑,与何立并列,坐上雕花木椅。
片刻,你亦进了屋子,低头欠身。
“何大人万福,大夫人万福。”
“夫人免礼,坐。”
见那延亭刻意刁难你似的不让你礼毕,何立便即刻叫你起身,一众嬷嬷宫女皆露出诧异神色,照理说,应是新进府的大夫人允你坐你才能坐下,且何立方才未叫你侧夫人,直接叫了夫人,偏袒的甚是明显,惹得亦你心头一紧,手心出了汗。
“怎么愣着,本官说坐。”
你不敢抬头,踏着碎步欲坐到延亭边上的侧椅,却被何立应声拦下。
“坐到本官身边来。”
何立用折扇轻轻敲了敲身旁的空椅,将木椅拉至并列。
那领头宫女一见,忙反驳。
“何大人,郡主是正室,只有正妻才能与您平起平坐,侧夫人虽得你宠爱,只是大人如此,有损尊卑罢。”
“噢,姑娘说的甚对。”
何立玩味笑起,摸了摸下颌胡须。
“简直巾帼不让须眉,让何某刮目相看,敢问这位姑娘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大人,奴是宫中吏部尚书宋峰之女,宋今。”
那婢子刻意加重吏部尚书四字,高傲的抬了抬头。
“噢,宋今,好名字。”
你心中一怵,只觉得这对话好生熟悉,顷刻便想起,这是电影中何立杀柳燕时的场景,不出所料,何立拔出了腰间诡刃。
“何某这儿有两块儿玛瑙,一红一蓝,宋姑娘选哪一颗啊?”
何立将刀柄上的鲜艳珠子放在那婢女眼前晃了晃,那婢女看了,一改方才的孤傲,手指微微颤抖,不敢出声。
何立见她迟迟不肯作答,便继续说着。
“我有一把诡刃,内有机簧,机簧就藏在红蓝玛瑙之间,刀尖儿锁住便杀人,刀尖儿缩回便无恙,我们一试便知!”
说罢,不等那宫女反应,刀尖迅速从背后刺去心脏,瞬间毙命。
你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,虽说这些都在现代影院都瞧过了,竟不知现场观看时会如此瘆人。
现下房中众人大气不敢出,就连一向泼辣的延亭也闷声不响,看傻了眼,只有何立面带得意微笑,环顾四周。
也是,这世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那宰相府的何大人,心狠手辣,杀伐果断,今日一见,确是如此。
那几个嬷嬷瞧见这一幕,面露惊慌,她们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,自是懂得察言观色,若是不慎将今日之事透露出去,怕是性命难保,便互相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的闭了口,装作不曾见过,匆匆退下了。
你惊魂未定,紧紧攥着木椅扶手,见房中只有你们三人,何立擦了擦刀上血迹,收回诡刃,将你横抱出去,回了偏房。
现下,屋内只剩延亭一人。
和那具未得瞑目的尸体。
————未完待续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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